正北有喜代表什么生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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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北有喜代表什么生肖1

中宫天极星,其一明者,太一常居也;旁三星三公,或曰子属。后句四星,末大星正妃,余三星后宫之属也。环之匡卫十二星,藩臣。皆曰紫宫。

  前列直斗口三星,随北端兑,若见若不,曰阴德,或曰天一。紫宫左三星曰天枪,右五星曰天棓bàng,后六星绝汉抵营室,曰阁道。

  北斗七星,所谓“旋玑、玉衡以齐七政”。杓携龙角,衡殷南斗,魁枕参首。用昏建者杓;杓,自华以西南。夜半建者衡;衡,殷中州河、济之间。平旦建者魁;魁,海岱以东北也。斗为帝车,运于中央,临制四乡。分阴阳,建四时,均五行,移节度,定诸纪,皆系于斗。

  斗魁戴匡六星曰文昌宫:一曰上将,二曰次将,三曰贵相,四曰司命,五曰司中,六曰司禄。在斗魁中,贵人之牢。魁下六星,两两相比者,名曰三能。三能色齐,君臣和;不齐,为乖戾。辅星明近,辅臣亲强;斥小,疏弱。

  杓端有两星:一内为矛,招摇;一外为盾,天锋。有句圜十五星,属杓,曰贱人之牢。其牢中星实则囚多,虚则开出。

  天一、枪、棓、矛、盾动摇,角大,兵起。

  东宫苍龙,房、心。心为明堂,大星天王,前后星子属。不欲直,直则天王失计。房为府,曰天驷。其阴,右骖。旁有两星曰衿;北一星曰辖。东北曲十二星曰旗,旗中四星曰天市;中六星曰市楼。市中星众者实;其虚则秏。房南众星曰骑官。

  左角,李;右角,将。大角者,天王帝廷。其两旁各有三星,鼎足句之,曰摄提。摄提者,直斗杓所指,以建时节,故曰“摄提格”。亢为疏庙,主疾。其南北两大星,曰南门。氐为天根,主疫。

  尾为九子,曰君臣;斥绝,不和。箕为敖客,曰口舌。

  火犯守角,则有战。房、心,王者恶之也。

  南宫朱鸟,权、衡。衡,太微,三光之廷。匡卫十二星,藩臣:西,将;东,相;南四星,执法;中,端门;门左右,掖门。门内六星,诸侯。其内五星,五帝坐。后聚一十五星,蔚然,曰郎位;傍一大星,将位也。月、五星顺入,轨道,司其出,所守,天子所诛也。其逆入,若不轨道,以所犯命之;中坐,成形,皆群下从谋也。金、火尤甚。廷藩西有隋星五,曰少微,士大夫。权,轩辕。轩辕,黄龙体。前大星,女主象;旁小星,御者后宫属。月、五星守犯者,如衡占。

  东井为水事。其西曲星曰钺。钺北,北河;南,南河;两河、天阙间为关梁。舆鬼,鬼祠事;中白者为质。火守南北河,兵起,谷不登。故德成衡,观成潢,伤成钺,祸成井,诛成质。

  柳为鸟注,主木草。七星,颈,为员官。主急事。张,素,为厨,主觞客。翼为羽翮,主远客。

  轸为车,主风。其旁有一小星,曰长沙,星星不欲明;明与四星等,若五星入轸中,兵大起。轸南众星曰天库楼;库有五车。车星角若益众,及不具,无处车马。

  西宫咸池,曰天五潢。五潢,五帝车舍。火入,旱;金,兵;水,水。中有三柱;柱不具,兵起。

  奎曰封豕,为沟渎。娄为聚众。胃为天仓。其南众星曰廥积。

  昴曰髦头,胡星也,为白衣会。毕曰罕车,为边兵,主弋猎。其大星旁小星为附耳。附耳摇动,有谗乱臣在侧。昴、毕间为天街。其阴,阴国;阳,阳国。

  参为白虎。三星直者,是为衡石。下有三星,兑,曰罚,为斩艾事。其外四星,左右肩股也。小三星隅置,曰觜觿,为虎首,主葆旅事。其南有四星,曰天厕。厕下一星,曰天矢。矢黄则吉;青、白、黑,凶。其西有句曲九星,三处罗:一曰天旗,二曰天苑,三曰九游。

  其东有大星曰狼。狼角变色,多盗贼。下有四星曰弧,直狼。狼比地有大星,曰南极老人。老人见,治安;不见,兵起。常以秋分时候之于南郊。

  附耳入毕中,兵起。

  北宫玄武,虚、危。危为盖屋;虚为哭泣之事。

  其南有众星,曰羽林天军。军西为垒,或曰钺。旁有一大星为北落。北落若微亡,军星动角益希,及五星犯北落,入军,军起。火、金、水尤甚:火,军忧;水,水患;木、土,军吉。危东六星,两两相比,曰司空。

  营室为清庙,曰离宫、阁道。汉中四星,曰天驷。旁一星,曰王良。王良策马,车骑满野。旁有八星,绝汉,曰天潢。天潢旁,江星。江星动,人涉水。

  杵、臼四星,在危南。匏瓜,有青黑星守之,鱼盐贵。

  南斗为庙,其北建星。建星者,旗也。牵牛为牺牲。其北河鼓。河鼓大星,上将;左右,左右将。婺女,其北织女。织女,天女孙也。

  察日、月之行以揆岁星顺逆。曰东方木,主春,日甲乙。义失者,罚出岁星。岁星赢缩,以其舍命国。所在国不可伐,可以罚人。其趋舍而前曰赢,退舍曰缩。赢,其国有兵不复;缩,其国有忧,将亡,国倾败。其所在,五星皆从而聚于一舍,其下之国可以义致天下。

  以摄提格岁:岁阴左行在寅,岁星右转居丑。正月,与斗、牵牛晨出东方,名曰监德。色苍苍有光。其失次,有应见柳。岁早,水;晚,旱。

  岁星出,东行十二度,百日而止,反逆行;逆行八度,百日,复东行。岁行三十度十六分度之七,率日行十二分度之一,十二岁而周天。出常东方,以晨;入于西方,用昏。

  单阏岁:岁阴在卯,星居子。以二月与婺女、虚、危晨出,曰降入。大有光。其失次,有应见张。其岁大水。

  执徐岁:岁阴在辰,星居亥。以三月与营室、东壁晨出,曰青章。青青甚章。其失次,有应见轸。岁早,旱;晚,水。

  大荒骆岁:岁阴在巳,星居戌。以四月与奎、娄晨出,曰跰踵。熊熊赤色,有光。其失次,有应见亢。

  敦牂岁:岁阴在午,星居酉。以五月与胃、昴、毕晨出,曰开明。炎炎有光。偃兵;唯利公王,不利治兵。其失次,有应见房。岁早,旱;晚,水。

  叶洽岁:岁阴在未,星居申。以六月与觜觿、参晨出,曰长列。昭昭有光。利行兵。其失次,有应见箕。

  涒滩岁:岁阴在申,星居未。以七月与东井、舆鬼晨出,曰大音。昭昭白。其失次,有应见牵牛。

  作鄂岁:岁阴在酉,星居午。以八月与柳、七星、张晨出,曰长王。作作有芒。国其昌,熟谷。其失次,有应见危。有旱而昌,有女丧,民疾。

  阉茂岁:岁阴在戌,星居巳。以九月与翼、轸晨出,曰天睢。白色大明。其失次,有应见东壁。岁水,女丧。

  大渊献岁:岁阴在亥,星居辰。以十月与角、亢晨出,曰大章。苍苍然,星若跃而阴出旦,是谓“正平”。起师旅,其率必武;其国有德,将有四海。其失次,有应见娄。

  困敦岁:岁阴在子,星居卯。以十一月与氐、房、心晨出,曰天泉。玄色甚明。江池其昌,不利起兵。其失次,有应见昴。

  赤奋若岁:岁阴在丑,星居寅,以十二月与尾、箕晨出,曰天晧。黫然黑色甚明。其失次,有应见参。

  当居不居,居之又左右摇,未当去去之,与他星会,其国凶。所居久,国有德厚。其角动,乍小乍大,若色数变,人主有忧。

  其失次舍以下,进而东北,三月生天棓,长四丈,末兑。进而东南,三月生彗星,长二丈,类彗。退而西北,三月生天欃,长四丈,末兑。退而西南,三月生天枪,长数丈,两头兑。谨视其所见之国,不可举事用兵。其出如浮如沈,其国有土功;如沈如浮,其野亡。色赤而有角,其所居国昌。迎角而战者,不胜。星色赤黄而沈,所居野大穰。色青白而赤灰,所居野有忧。岁星入月,其野有逐相;与太白斗,其野有破军。

  岁星一曰摄提,曰重华,曰应星,曰纪星。营室为清庙,岁星庙也。

  察刚气以处荧惑。曰南方火,主夏,日丙、丁。礼失,罚出荧惑,荧惑失行是也。出则有兵,入则兵散。以其舍命国。荧惑为勃乱,残贼、疾、丧、饥、兵。反道二舍以上,居之,三月有殃,五月受兵,七月半亡地,九月太半亡地。因与俱出入,国绝祀。居之,殃还至,虽大当小;久而至,当小反大。其南为丈夫丧,北为女子丧。若角动绕环之,及乍前乍后,左右,殃益大。与他星斗,光相逮,为害;不相逮,不害。五星皆从而聚于一舍,其下国可以礼致天下。

  法,出东行十六舍而止;逆行二舍;六旬,复东行,自所止数十舍,十月而入西方;伏行五月,出东方。其出西方曰“反明”,主命者恶之。东行急,一日行一度半。

  其行东、西、南、北疾也。兵各聚其下;用战,顺之胜,逆之败。荧惑从太白,军忧;离之,军却。出太白阴,有分军;行其阳,有偏将战。当其行,太白逮之,破军杀将。其入守犯太微、轩辕、营室,主命恶之。心为明堂,荧惑庙也。谨候此。

  历斗之会以定填星之位。曰中央土,主季夏,日戊、己,黄帝,主德,女主象也。岁填一宿,其所居国吉。未当居而居,若已去而复还,还居之,其国得土,不乃得女。若当居而不居,既已居之,又西东去,其国失土,不乃失女,不可举事用兵。其居久,其国福厚;易,福薄。

  其一名曰地侯,主岁。岁行十三度百十二分度之五,日行二十八分度之一,二十八岁周天。其所居,五星皆从而聚于一舍,其下之国,可以重致天下。礼、德、义、杀、刑尽失,而填星乃为之动摇。

  赢,为王不宁;其缩,有军不复。填星,其色黄,九芒,音曰黄钟宫。其失次上二三宿曰赢,有主命不成,不乃大水。失次下二三宿曰缩,有后戚,其岁不复,不乃天裂若地动。

  斗为文太室,填星庙,天子之星也。

  木星与土合,为内乱,饥,主勿用战,败;水则变谋而更事;火为旱;金为白衣会若水。金在南曰牝牡,年谷熟,金在北,岁偏无。火与水合为焠,与金合为铄,为丧,皆不可举事,用兵大败。土为忧,主孽卿;大饥,战败,为北军,军困,举事大败。土与水合,穰而拥阏,有覆军,其国不可举事。出,亡地;入,得地。金为疾,为内兵,亡地。三星若合,其宿地国外内有兵与丧,改立公王。四星合,兵丧并起,君子忧,小人流。五星合,是为易行,有德,受庆,改立大人,掩有四方,子孙蕃昌;无德,受殃若亡。五星皆大,其事亦大;皆小,事亦小。

  蚤出者为赢,赢者为客。晚出者为缩,缩者为主人。必有天应见于杓星。同舍为合。相陵为斗,七寸以内必之矣。

  五星色白圜,为丧旱;赤圜,则中不平,为兵;青圜,为忧水;黑圜,为疾,多死;黄圜,则吉。赤角犯我城,黄角地之争,白角哭泣之声,青角有兵忧,黑角则水。意,行穷兵之所终。五星同色,天下偃兵,百姓宁昌。春风秋雨,冬寒夏暑,动摇常以此。

  填星出百二十日而逆西行,西行百二十日反东行。见三百三十日而入,入三十日复出东方。太岁在甲寅,镇星在东壁,故在营室。

  察日行以处位太白。曰西方,秋,日庚、辛,主杀。杀失者,罚出太白。太白失行,以其舍命国。其出行十八舍二百四十日而入。入东方,伏行十一舍百三十日;其入西方,伏行三舍十六日而出。当出不出,当入不入,是谓失舍,不有破军,必有国君之篡。

  其纪上元,以摄提格之岁,与营室晨出东方,至角而入;与营室夕出西方,至角而入;与角晨出,入毕;与角夕出,入毕;与毕晨出,入箕;与毕夕出,入箕;与箕晨出,入柳;与箕夕出,入柳;与柳晨出,入营室;与柳夕出,入营室。凡出入东西各五,为八岁,二百二十日,复与营室晨出东方。其大率,岁一周天。其始出东方,行迟,率日半度,一百二十日,必逆行一二舍;上极而反,东行,行日一度半,一百二十日入。其庳,近日,曰明星,柔;高,远日,曰大嚣,刚。其始出西方,行疾,率日一度半,百二十日;上极而行迟,日半度,百二十日,旦入,必逆行一二舍而入。其庳,近日,曰大白,柔;高,远日,曰大相,刚。出以辰、戌,入以丑、未。

  当出不出,未当入而入,天下偃兵,兵在外,入。未当出而出,当入而不入,天下起兵,有破国。其当期出也,其国昌。其出东为东,入东为北方;出西为西,入西为南方,所居久,其向利;易,其向凶。

  出西至东,正西国吉。出东至西,正东国吉。其出不经天;经天,天下革政。

  小以角动,兵起。始出大,后小,兵弱;出小,后大,兵强。出高,用兵深吉,浅凶;庳,浅吉,深凶。日方南金居其南,日方北金居其北,曰赢,侯王不宁,用兵进吉退凶。日方南金居其北,日方北金居其南,曰缩,侯王有忧,用兵退吉进凶。用兵象太白:太白行疾,疾行;迟,迟行。角,敢战。动摇躁,躁。圜以静,静。顺角所指,吉;反之,皆凶。出则出兵,入则入兵。赤角,有战;白角,有丧;黑圜角,忧,有水事;青圜小角,忧,有木事;黄圜和角,有土事,有年。其已出三日而复,有微入,入三日乃复盛出,是谓耎,其下国有军败将北。其已入三日又复微出,出三日而复盛入,其下国有忧;师有粮食兵革,遗人用之;卒虽众,将为人虏。其出西失行,外国败;其出东失行,中国败。其色大圜黄滜,可为好事;其圜大赤,兵盛不战。

  太白白,比狼;赤,比心;黄,比参左肩;苍,比参右肩;黑,比奎大星。五星皆从太白而聚乎一舍,其下之国可以兵从天下。居实,有得也;居虚,无得也。行胜色,色胜位,有位胜无位,有色胜无色,行得尽胜之。出而留桑榆间,疾其下国。上而疾,未尽其日,过参天,疾其对国。上复下,下复上,有反将。其入月,将僇。金、木星合,光,其下战不合,兵虽起而不斗;合相毁,野有破军。出西方,昏而出阴,阴兵强;暮食出,小弱;夜半出,中弱;鸡鸣出,大弱:是谓阴陷于阳。其在东方,乘明而出阳,阳兵之强,鸡鸣出,小弱;夜半出,中弱;昏出,大弱:是谓阳陷于阴。太白伏也,以出兵,兵有殃。其出卯南,南胜北方;出卯北,北胜南方;正在卯,东国利。出酉北,北胜南方;出酉南,南胜北方;正在酉,西国胜。

  其与列星相犯,小战;五星,大战。其相犯,太白出其南,南国败;出其北,北国败。行疾,武;不行,文。色白五芒,出蚤为月蚀,晚为天夭及彗星,将发其国。出东为德,举事左之迎之,吉。出西为刑,举事右之背之,吉。反之皆凶。太白光见景,战胜。昼见而经天,是谓争明,强国弱,小国强,女主昌。

  亢为疏庙,太白庙也。太白,大臣也,其号上公。其他名殷星、太正、营星、观星、宫星、明星、大衰、大泽、终星、大相、天浩、序星、月纬。大司马位谨候此。

  察日辰之会,以治辰星之位。曰北方水,太阴之精,主冬,日壬、癸。刑失者,罚出辰星,以其宿命国。

  是正四时:仲春春分,夕出郊奎、娄、胃东五舍,为齐;仲夏夏至,夕出郊东井、舆鬼、柳东七舍,为楚;仲秋秋分,夕出郊角、亢、氐、房东四舍,为汉;仲冬冬至,晨出郊东方,与尾、箕、斗、牵牛俱西,为中国。其出入常以辰、戌、丑、未。

  其蚤,为月蚀;晚,为彗星及天夭。其时宜效不效为失,追兵在外不战。一时不出,其时不和;四时不出,天下大饥。其当效而出也,色白为旱,黄为五谷熟,赤为兵,黑为水。出东方,大而白,有兵于外,解。常在东方,其赤,中国胜;其西而赤,外国利。无兵于外而赤,兵起。其与太白俱出东方,皆赤而角,外国大败,中国胜;其与太白俱出西方,皆赤而角,外国利。五星分天之中,积于东方,中国利;积于西方,外国用兵者利。五星皆从辰星而聚于一舍,其所舍之国可以法致天下。辰星不出,太白为客;其出,太白为主。出而与太白不相从,野虽有军,不战。出东方,太白出西方;若出西方,太白出东方,为格,野虽有兵不战。失其时而出,为当寒反温,当温反寒。当出不出,是谓击卒,兵大起。其入太白中而上出,破军杀将,客军胜;下出,客亡地。辰星来抵太白,太白不去,将死。正旗上出,破军杀将,客胜;下出,客亡地。视旗所指,以命破军。其绕环太白,若与斗,大战,客胜。兔过太白,间可椷jiān剑,小战,客胜。兔居太白前,军罢;出太白左,小战;摩太白,有数万人战,主人吏死;出太白右,去三尺,军急约战。青角,兵忧;黑角,水。赤行穷兵之所终。

  兔七命,曰小正、辰星、天欃、安周星、细爽、能星、钩星。其色黄而小,出而易处,天下之文变而不善矣。兔五色,青圜忧,白圜丧,赤圜中不平,黑圜吉。赤角犯我城,黄角地之争,白角号泣之声。

  其出东方,行四舍四十八日,其数二十日,而反入于东方;其出西方,行四舍四十八日,其数二十日,而反入于西方。其一候之营室、角、毕、箕、柳。出房、心间,地动。

  辰星之色:春,青黄;夏,赤白;秋,青白,而岁熟;冬,黄而不明。即变其色,其时不昌。春不见,大风,秋则不实。夏不见,有六十日之旱,月蚀。秋不见,有兵,春则不生。冬不见,阴雨六十日,有流邑,夏则不长。

  角、亢、氐,兖州。房、心,豫州。尾、箕,幽州。斗,江、湖。牵牛、婺女,扬州。虚、危,青州。营室至东壁,并州。奎、娄、胃,徐州。昴、毕,冀州。觜觿、参,益州。东井、舆鬼,雍州。柳、七星、张,三河。翼、轸,荆州。

  七星为员官,辰星庙,蛮夷星也。

  两军相当,日晕;晕等,力钧;厚长大,有胜;薄短小,无胜。重抱大破无。抱为和,背为不和,为分离相去。直为自立,立侯王;破军杀将。负且戴,有喜。围在中,中胜;在外,外胜。青外赤中,以和相去;赤外青中,以恶相去。气晕先至而后去,居军胜。先至先去,前利后病;后至后去,前病后利;后至先去,前后皆病,居军不胜。见而去,其发疾,虽胜无功。见半日以上,功大。白虹屈短,上下兑,有者下大流血。日晕制胜,近期三十日,远期六十日。

  其食,食所不利;复生,生所利;而食益尽,为主位。以其直及日所宿,加以日时,用命其国也。

  月行中道,安宁和平。阴间,多水,阴事。外北三尺,阴星。北三尺,太阴,大水,兵。阳间,骄恣。阳星,多暴狱。太阳,大旱丧也。角、天门,十月为四月,十一月为五月,十二月为六月,水发,近三尺,远五尺。犯四辅,辅臣诛。行南北河,以阴阳言,旱水兵丧。

  月蚀岁星,其宿地,饥若亡。荧惑也乱,填星也下犯上,太白也强国以战败,辰星也女乱。蚀大角,主命者恶之;心,则为内贼乱也;列星,其宿地忧。

  月食始日,五月者六,六月者五,五月复六,六月者一,而五月者五,凡百一十三月而复始。故月蚀,常也;日蚀,为不臧也。甲、乙,四海之外,日月不占。丙、丁,江、淮、海岱也。戊、己,中州、河、济也。庚、辛,华山以西。壬、癸,恒山以北。日蚀,国君;月蚀,将相当之。

  国皇星,大而赤,状类南极。所出,其下起兵,兵强;其冲不利。

  昭明星,大而白,无角,乍上乍下。所出国,起兵,多变。

  五残星,出正东东方之野。其星状类辰星,去地可六丈。

  大贼星,出正南南方之野。星去地可六丈,大而赤,数动,有光。

  司危星,出正西西方之野。星去地可六丈,大而白,类太白。

  狱汉星,出正北北方之野。星去地可六丈,大而赤,数动,察之中青。此四野星所出,出非其方,其下有兵,冲不利。

  四填星,所出四隅,去地可四丈。

  地维咸光,亦出四隅,去地可三丈,若月始出。所见,下有乱;乱者亡,有德者昌。

  烛星,状如太白,其出也不行。见则灭。所烛者,城邑乱。

  如星非星,如云非云,命曰归邪。归邪出,必有归国者。

  星者,金之散气,其本曰火。星众,国吉;少则凶。

  汉者,亦金之散气,其本曰水。汉,星多,多水,少则旱,其大经也。

  天鼓,有音如雷非雷,音在地而下及地。其所往者,兵发其下。

  天狗,状如大奔星,有声,其下止地,类狗。所堕及,望之如火光炎炎冲天。其下圜如数顷田处,上兑者则有黄色,千里破军杀将。

  格泽星者,如炎火之状。黄白,起地而上。下大,上兑。其见也,不种而获;不有土功,必有大害。

  蚩尤之旗,类彗而后曲,象旗。见则王者征伐四方。

  旬始,出于北斗旁,状如雄鸡。其怒,青黑,象伏鳖。

  枉矢,类大流星,蛇行而仓黑,望之如有毛羽然。

  长庚,如一匹布着天。此星见,兵起。

  星坠至地,则石也。河、济之间,时有坠星。

  天精而见景星。景星者,德星也。其状无常,常出于有道之国。

  凡望云气,仰而望之,三四百里;平望,在桑榆上,千余二千里;登高而望之,下属地者三千里。云气有兽居上者,胜。

  自华以南,气下黑上赤。嵩高、三河之郊,气正赤。恒山之北,气下黑上青。勃、碣、海、岱之间,气皆黑。江、淮之间,气皆白。

  徒气白。土功气黄。车气乍高乍下,往往而聚。骑气卑而布。卒气抟。前卑而后高者,疾;前方而后高者,兑;后兑而卑者,却。其气平者其行徐。前高而后卑者,不止而反。气相遇者,卑胜高,兑胜方。气来卑而循车通者,不过三四日,去之五六里见。气来高七八尺者,不过五六日,去之十余里见。气来高丈余二丈者,不过三四十日,去之五六十里见。

  稍云精白者,其将悍,其士怯。其大根而前绝远者,当战。青白,其前低者,战胜;其前赤而仰者,战不胜。阵云如立垣。杼云类杼。轴云抟两端兑。杓云如绳者,居前亘天,其半半天。其蛪【蛪:同“霓”。】者类阙旗故。钩云句曲。诸此云见,以五色合占。而泽抟密,其见动人,乃有占;兵必起,合斗其直。

  王朔所候,决于日旁。日旁云气,人主象。皆如其形以占。

  故北夷之气如群畜穹闾,南夷之气类舟船幡旗。大水处,败军场,破国之虚,下有积钱,金宝之上,皆有气,不可不察。海旁蜄气象楼台;广野气成宫阙然。云气各象其山川人民所聚积。

  故候息耗者,入国邑,视封疆田畴之正治,城郭室屋门户之润泽,次至车服畜产精华。实息者,吉;虚耗者,凶。

  若烟非烟,若云非云,郁郁纷纷,萧索轮囷,是谓卿云。卿云,喜气也。若雾非雾,衣冠而不濡,见则其域被甲而趋。

  夫雷电、虾虹、辟历、夜明者,阳气之动者也,春夏则发,秋冬则藏,故候者无不司之。

  天开县物,地动坼绝。山崩及徙,川塞谿垘;水澹地长,泽竭见象。城郭门闾,闺臬藁枯;宫庙邸第,人民所次。谣俗车服,观民饮食。五谷草木,观其所属。仓府厩库,四通之路。六畜禽兽,所产去就;鱼鳖鸟鼠,观其所处。鬼哭若呼,其人逢俉。化言,诚然。

  凡候岁美恶,谨候岁始。岁始或冬至日,产气始萌。腊明日,人众卒岁,一会饮食,发阳气,故曰初岁。正月旦,王者岁首;立春日,四时之始也。四始者,候之日。

  而汉魏鲜集腊明正月旦决八风。风从南方来,大旱;西南,小旱;西方,有兵;西北,戎菽为,小雨,趣兵;北方,为中岁;东北,为上岁;东方,大水;东南,民有疾疫,岁恶。故八风各与其冲对,课多者为胜。多胜少,久胜亟,疾胜徐。旦至食,为麦;食至日昳,为稷;昳至餔,为黍;餔至下餔,为菽;下餔至日入,为麻。欲终日有云,有风,有日。日当其时者,深而多实;无云有风日,当其时,浅而多实;有云风,无日,当其时,深而少实;有日,无云,不风,当其时者稼有败。如食顷,小败;熟五斗米顷,大败。则风复起,有云,其稼复起。各以其时用云色占种所宜。其雨雪若寒,岁恶。

  是日光明,听都邑人民之声。声宫,则岁善,吉;商,则有兵;征,旱;羽,水;角,岁恶。

  或从正月旦比数雨。率日食一升,至七升而极;过之,不占。数至十二日,日直其月,占水旱。为其环域千里内占,则为天下候,竟正月。月所离列宿,日、风、云,占其国。然必察太岁所在。在金,穰;水,毁;木,饥;火,旱。此其大经也。

  正月上甲,风从东方,宜蚕;风从西方,若旦黄云,恶。

  冬至短极,县土炭,炭动,鹿解角,兰根出,泉水跃,略以知日至,要决晷景。岁星所在,五谷逢昌。其对为冲,岁乃有殃。

  太史公曰:自初生民以来,世主曷尝不历日月星辰?及至五家、三代,绍而明之,内冠带,外夷狄,分中国为十有二州,仰则观象于天,俯则法类于地。天则有日月,地则有阴阳。天有五星,地有五行。天则有列宿,地则有州域。三光者,阴阳之精,气本在地,而圣人统理之。

  幽厉以往,尚矣。所见天变,皆国殊窟穴,家占物怪,以合时应,其文图籍禨祥不法。是以孔子论六经,纪异而说不书。至天道命,不传;传其人,不待告;告非其人,虽言不着。

  昔之传天数者:高辛之前,重、黎;于唐、虞,羲、和;有夏,昆吾;殷商,巫咸;周室,史佚、苌弘;于宋,子韦;郑则裨灶;在齐,甘公;楚,唐眛;赵,尹皋;魏,石申。

  夫天运,三十岁一小变,百年中变,五百载大变;三大变一纪,三纪而大备:此其大数也。为国者必贵三五。上下各千岁,然后天人之际续备。

  太史公推古天变,未有可考于今者。盖略以春秋二百四十二年之间,日蚀三十六,彗星三见,宋襄公时星陨如雨。天子微,诸侯力政,五伯代兴,更为主命。自是之后,众暴寡,大并小。秦、楚、吴、越,夷狄也,为强伯。田氏篡齐,三家分晋,并为战国。争于攻取,兵革更起,城邑数屠,因以饥馑疾疫焦苦,臣主共忧患,其察禨祥候星气尤急。近世十二诸侯七国相王,言从衡者继踵,而皋、唐、甘、石因时务论其书传,故其占验凌杂米盐。

  二十八舍主十二州,斗秉兼之,所从来久矣。秦之疆也,候在太白,占于狼、弧。吴、楚之疆,候在荧惑,占于鸟衡。燕、齐之疆,候在辰星,占于虚、危。宋、郑之疆,候在岁星,占于房、心。晋之疆,亦候在辰星,占于参、罚。

  及秦并吞三晋、燕、代,自河山以南者中国。中国于四海内则在东南,为阳;阳则日、岁星、荧惑、填星;占于街南,毕主之。其西北则胡、貉、月氏诸衣旃裘引弓之民,为阴;阴则月、太白、辰星;占于街北,昴主之。故中国山川东北流,其维,首在陇、蜀,尾没于勃、碣。是以秦、晋好用兵,复占太白,太白主中国;而胡、貉数侵掠,独占辰星,辰星出入躁疾,常主夷狄:其大经也。此更为客主人。荧惑为孛,外则理兵,内则理政。故曰“虽有明天子,必视荧惑所在”。诸侯更强,时灾异记,无可录者。

  秦始皇之时,十五年彗星四见,久者八十日,长或竟天。其后秦遂以兵灭六王,并中国,外攘四夷,死人如乱麻,因以张楚并起,三十年之间兵相骀藉,不可胜数。自蚩尤以来,未尝若斯也。

  项羽救钜鹿,枉矢西流,山东遂合从诸侯,西坑秦人,诛屠咸阳。

  汉之兴,五星聚于东井。平城之围,月晕参、毕七重。诸吕作乱,日蚀,昼晦。吴楚七国叛逆,彗星数丈,天狗过梁野;及兵起,遂伏尸流血其下。元光、元狩,蚩尤之旗再见,长则半天。其后京师师四出,诛夷狄者数十年,而伐胡尤甚。越之亡,荧惑守斗;朝鲜之拔,星茀于河戍;兵征大宛,星茀招摇:此其荦荦大者。若至委曲小变,不可胜道。由是观之,未有不先形见而应随之者也。

  夫自汉之为天数者,星则唐都,气则王朔,占岁则魏鲜。故甘、石历五星法,唯独荧惑有反逆行;逆行所守,及他星逆行,日月薄蚀,皆以为占。

  余观史记,考行事,百年之中,五星无出而不反逆行,反逆行,尝盛大而变色;日月薄蚀,行南北有时:此其大度也。故紫宫、房心、权衡、咸池、虚危列宿部星,此天之五官坐位也,为经,不移徙,大小有差,阔狭有常。水、火、金、木、填星,此五星者,天之五佐,为纬,见伏有时,所过行赢缩有度。

  日变修德,月变省刑,星变结和。凡天变,过度乃占。国君强大,有德者昌;弱小,饰诈者亡。太上修德,其次修政,其次修救,其次修禳,正下无之。夫常星之变希见,而三光之占亟用。日月晕适,云风,此天之客气,其发见亦有大运。然其与政事俯仰,最近天人之符。此五者,天之感动。为天数者,必通三五。终始古今,深观时变,察其精粗,则天官备矣。

  苍帝行德,天门为之开。赤帝行德,天牢为之空。黄帝行德,天夭为之起。风从西北来,必以庚、辛。一秋中,五至,大赦;三至,小赦。白帝行德,以正月二十日、二十一日,月晕围,常大赦载,谓有太阳也。一曰:白帝行德,毕、昴为之围。围三暮,德乃成;不三暮,及围不合,德不成。二曰:以辰围,不出其旬。黑帝行德,天关为之动。天行德,天子更立年;不德,风雨破石。三能、三衡者,天廷也。客星出天廷,有奇令。

正北有喜代表什么生肖2

茫茫宇宙,朗朗乾坤,曾让多少智者先贤为之遐想。历代的智人哲者无不为自己存在于天地之间、物我之间、生死之间的玄机而伤透脑筋。仅就《河图洛书》那几个黑白小点,不知花去了他们多少脑汁。研究之书籍文稿,也不知有几千万字。但问题不外乎在以下几点:

1、 河图洛书的生成年代、地点以及发明者?

2、 它的原始含义和与宇宙本原的关系?

3、 它和八卦和阴阳五行的关系,谁先谁后?

4、 它与天地之间的关系?

5、 它与人的关系和对人的影响?

6、 它的象、数、理之间的关系与应用。

河图洛书的真伪之争

面对《河洛》之生成年代、地点以及发明者,除却地区性区域以外,几乎无从考究。而人们争论最多的,就是其真伪性。

河洛之辞,最早见于《尚书•顾命》:“大玉,夷玉,天球,河图在东序。” 又见于《管子•小臣》:“昔人之受命者,龙龟假,河出图,洛出书,地出乘黄,今三祥未见有者。”……在先秦到两汉,乃至唐代,诸文献记载中,均以为上古氏时,东北,内,黄河之滨,龙马负图而出,献予伏羲。伏羲依此演卦。又相传,大禹之时,洛阳之西,洛水中有神龟,背铭洛书,示于。禹即依书治水奏功,遂划天下为九州。又依此定九章大法,统治天下。后收入《》中,名《》。后人对《河图洛书》,则倾向于《周易·系辞下》的“河出图,洛出书,圣人则之。”然“河洛图式”于宋前所未见。故疑“河洛图式”是宋人所为,非古时所有。于是以后一千多年,图书之争,愈演愈烈。

  一九七七年春,安徽阜阳,于西汉汝阴侯墓中,出土一件“太乙九宫占盘”,争论从此告一段落。因其图式与洛书数完全相同,绝非宋人臆造。 《太乙九宫占盘》(如图1)分正背两面。正面中心之圆图,以八条射线标明了四正、四隅的方位,其数顺时针依次为“一八三四九二七六”,四正标有“1君”对“9百姓”,“3相”对“7将”;四隅是“2”对“8”,“4”对“6”,吻合于《洛书》。外层方边,标有各宫节气,分列八方。于方圆之间,刻有占辞:“当者有忧”、“当者病”、“当者有喜”……

论其意义,表明《洛书》早存于西汉。至于1987年,在安徽含山长岗乡凌家滩村一处,出土距今5300年前,新石器时代大汶口文化晚期墓葬时,发现的一套玉器——玉龟和玉版(图2),不少专家疑是古版《图书》,本人则觉有点牵强。

河图洛书生成的地区

至于河图洛书生成地区,说法也不一致,有“洛南说”、“洛宁说”。不过河洛地区大概是指黄河中游潼关至郑州段的南岸,洛水、伊水及嵩山周围地区,包括颍水上游登封等地,大致包括北纬34°至35°、东经110°至114°之间的地区,即今河南西部地区。南有外方山、伏牛山,北为黄河,西立秦岭与关中平原,东为豫东大平原,北通幽燕,南达江淮,雄踞于中原,为“天下之中”(《史记·周本记》),即所谓“中国”(西周何尊铭文),是古时东西南北的交通枢纽,地理位置优越。《河图洛书》就算不是发明于此,也必然繁荣于此。至于有人把《河图》比天上之银河,那只是一种大胆的幻想。

古人的《河图洛书》观

有关《河图洛书》的原始含义和与宇宙本原的关系,可以说无甚建树。西汉刘歆(约公元前53年~公元23年),以河图为八卦,以《尚书•洪范》为洛书。汉代纬书有《河图》九篇,《洛书》六篇,以九六附会河洛之数。宋初陈抟(871~989年)著《易龙图》,援引汉唐九宫说与五行生成数说,画出了几个图式——“龙图”,其中就有今之《河图》。从陈抟到邵雍均以从“一到十”称为《河图》,从“一到九”称为《洛书》。而刘牧(1011-1064年)的看法正好相反,把“一到十”为《洛书》,“一到九”为《河图》。西蜀隐者又把陈抟之“先天太极图”看作是《河图》。南宋朱震(1072-1138)于《汉上易卦图》中载其图。南宋蔡元定(1135~1198)认为刘牧将《河图》与《洛书》颠倒了,续将九宫图称为《洛书》,五行生成图称为《河图》。朱熹(1130~1200) 认可蔡元定的看法,在《周易本义》卷首载是图,后世一直援用自今。南宋薛季宣(1134-1173) 又把“九数河图”、“十数洛书”看成是周王朝的“地图”、地理志图籍。清黄宗羲(1610-1695)《易学象数论》、胡渭(1633——1714)《易图明辨》也认为《河图洛书》为四方所上图经一类。今人高亨(1900——1986)认为《河图洛书》可能是古代“地理书”,另有人认为《河图》为上古“气候图”,《洛书》为上古“方位图”,或以为《河图》为“天河之图”。

最早持不同意见者是胡瑗。胡著有《周易口义》,其中说:《易传》的“圣人则之”,非则之画卦,而是“法则其时,以行其事”。既然非则之画卦,则《河图》与八卦无关矣。并由此指出,以往一切说法都不成立。继胡瑗后,欧阳修态度更为激烈,在《易童子问》中不仅指出“圣人则”之画卦和“仰观俯察”之画卦有矛盾,而且还彻底否认有“河出图”之事,继而否认《系辞传》为孔子所作。在胡瑗和欧阳修心中,所谓《河图》,就是八卦,非黑白点阵。而此种观念,源于孔安国、刘歆、王充等人。接着程颐更讽刺地说,观兔也可画卦,何必《河图》!(见《二程遗书.伊川先生语一、四》)

而程颐的传弟子薛季宣则认为:《尚书》、《周易》之《河图》,乃地图也,非黑白点。项安世则认为:“窃意图者必有八卦之象,书者必有古文字之形,而今不传尔。”

此外,说河、洛出图书之事纯属怪诞妖妄者,还有杨简(《杨氏易传》)、叶适(1150~1223)(《习学记言》)、赵汝梅(《易雅》)等人,还包括朱熹的弟子林至(《易裨传》)以及宋元之际的俞琰(《读易举要》)。他们大都明确指出,黑白点之《河图》、《洛书》,不过是刘牧据九宫和五行所画。

明儒臣宋濂(1310—1381),则否认以“数之多寡”为《河图》、《洛书》,他说:唯刘歆以八卦为《河图》,班固以《洪范》“初一”至“次九”六十五字为《洛书》本文,庶几近之。(《河图洛书说》)另归有光则力主废《河图》、《洛书》,认为《河图》无休止之争,即说明无论是黑白点《河图》还是什么别的《河图》,都是不可靠的。(见《易图论》)。

清初,精于考据的乾嘉学派,纷纷著文、著书,反对黑白点《河图》,认为其非《尚书》、《周易》中所说之《河图》。其中最著名者有黄宗羲的《易学象数论》,黄宗炎的《图学辨惑》,毛奇龄的《河洛原舛编》,胡渭的《易图明辨》等。黄宗羲说:“谓之《图》者,山川险易,南北高深,如后世之图经是也;谓之《书》者,风土刚柔,户口隘塞,如夏之《禹贡》、周之职方是也。谓之“河洛”者,河洛为天下之中,凡四方所上图书,皆以“河洛”系其名也。

继二黄、毛、胡之外,惠栋(1697-1758)在《易汉学.辨河图洛书》说:“其(指刘等人)说皆与《河图》合。然康成、仲翔未尝指此为《河图》。则造此图,以为伏羲时所出者,妄也!桓君山曰:“河图、洛书俱有兆,然而不可知”。乃知汉以来,并无图、书之象。夫子曰:“河不出图”。东序《河图》,后人安得见之?虽先儒皆信其说,吾不敢附和也。

近贤刘大钧于《关于“图”“书”及今本与帛本卦序之探索》一文中道:“作为铁证的是:考《旧唐书·礼仪志四》‘天宝三年,有术士苏嘉庆上言,请于京东朝日坛东置九富贵神坛……东南曰招摇,正东曰轩辕,东北曰太阴,正南曰天一,中央曰天符,正北曰太一,西南曰摄提,正西曰咸池,西北曰青龙,五为中,戴九履一,左三右七,二四为上,六八为下…….’此一段文字记载,足以做宋人“洛书”乃袭前人“九宫”说而出之铁证,亦一九七七年春,在阜阳县双古堆西汉汝阴侯墓出土的“太乙九宫占盘”在唐时仍有传授的铁证。”刘大钧尽管把《洛书》的出现大大地推前了数百年,但还是没有解决《河图洛书》是否古已有之的问题。

《河图洛书》源于自然 反映着自然

纵观历朝历代,于《河图洛书》之研究,绝大多数都停留在古书的片言只语之中,假如某个古人出错,研究的价值也就荡然无存了。也正因如此,千年的“真假”之争,至今不休;另外从数字到数字,沉迷于数学游戏,也于哲理越去越远。其实我们做学问,一不为炫耀学识,二不为卖弄文字。光是从书本到书本的研究,探讨得再“精确”,也是毫无意义的。数典忘祖,前车之鉴。其实从实用主义的角度出发,既然无任何实据可依,不若从常理出发,从自然入手,逻辑地推理其起源,研究它对人类的作用和意义,实实在在地把古今知识,科学地承传下去,把这些知识服务于社群!这才是我们研究学问的目的。

我们研究《洛书》不仅因为它有文化上、数学上的价值,还有更重要的——实用价值。如《堪舆学》就是利用《河图洛书》和“先后天八卦”,创造出了一整套比较完善而实用性很强的理论体系。这套体系已经实践和服务了人类一千多年了,至今依然生机勃勃。它就是当今最受堪舆学界推崇的《玄空飞星学》。我研究实践各类风水理论近30年,唯独《玄空飞星学》最合乎实际!其他的理论虽然也偶有所验,但如一个停下来的钟,每天也能准两次一样,只是碰巧而已。

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!既然《河图洛书》在实践中行得通,当然就有作进一步研究的必要了。

洛书数神秘的排列方式

老子曰:“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。”我以为《河图洛书》必源自于自然,也必反映自然之规律。今天,我们就从大自然入手,察《河图洛书》之玄机。

先观《洛书》。过往人们总被那“”的排列方式、被它那横竖斜相加等于15的均衡数理所折服。便一头栽进那扑朔迷离的数学幻方里,迷失了研究的方向。

我们不能重蹈覆辙。在研究的过程中,先要拚弃崇拜心理,不堕入数学幻方,不数典忘祖,不以为《洛书》有多玄。而从自然的、形象的、合理的方面着手,一揭其神秘面纱。

在远古蛮荒之时,人对大自然之认识,应该是十分直观的。由于文化的单一,成见之稀有。人们只能从感官出发(当然不排除特异感官),观环境,知事物。而最为常见、最具影响力、规律最深的,莫过于太阳的东升西落、月亮星辰的昼伏夜出、一年四季气候的变化。因此古人在创造《洛书》之时,也就不离于此。

《洛书》之于《堪舆学》,称为“九宫飞星”。把1至9数称为“飞星”,全因这“飞星数字”要循洛书数之顺序,随时间之变而 “飞”。请看左图。首先,必须明确:中国历代均以“上南下北,左东右西”之习惯定方位和看地图的。此种习惯与我国位居北半球有关:因北半球的国家,都是南热北寒,所盖房子又都是坐北朝南为主,皇宫也不例外。因此,皇帝都是背北面南而坐,以皇帝为中心而论,就是前南,后北,左东,右西。地图在古时是罕有之物,只有帝王将相才可拥有,所以当地图置于皇帝面前,很自然就反映出上(前)南、下北、左东右西。

以下,我们依洛书数顺序,一睹其飞行路线:1在正北、2忽于 西南、3去正东、4位东南、5居中央、6至西北、7临正西、8转东北、9归正南。如此怪异之飞行路线,真令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。无论是天文还是地理,均无法得以贴切的解释。从地球自转、公转,太阳之东升西落,月亮、二十八宿、北极和北斗的出没等等,都无法解释!尽管有人附会硬解,但终难以服众。

在研究中,我发现倘若将1到9数,按太极图的S路线排列(如图),结果发现,这排法极贴近《洛书》,但没能达到横竖斜相加等于15的“平衡数理”。又思之,是否古人为达“平衡数理”,故意对调(2)(8)呢?如若对调,则完全与《洛书》吻合。后来发现,前人也有过这种想法。但这毕竟是“数字游戏”,大有脱离现实之感。

以往有学者认为:是先有河洛再有八卦。在《尚书·顾命》的孔安国传中就这样写:“伏羲王天下,龙马出河,遂则其以画八卦,谓之河图。”《礼含文嘉》:“伏羲德合天下,天应以鸟兽文章,地应以河图洛书,乃则之以作《易》。”《汉书·五行志》:“刘歆以为伏羲氏继天而王,受河图,则而图之,八卦是也。” 并形成了用河图洛书释八卦之“图书派”。

但北宋名相欧阳修(1007~1072)于《论易辞非圣人作》一文中,质疑伏羲据《河图》而立八卦之说。他认为伏羲创八卦,是取法于天地及周遭之事物,和所谓河图无关。《易经·系辞上》所言之“仰则观象于天,俯则观法于地,观鸟兽之文,与地之宜,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,于是始作八卦。”与“河出图,洛出书,圣人则之”的说法,其意并不相关,硬把二者牵合而一,会误人子弟,影响极坏。并激愤地说:“古之言伪而辩、顺非而泽者,杀无赦。”

我较赞同欧阳修的观点。但是,据我研究,“八卦”与“洛书”还有更为密切的关系,前一个是观自然阴阳变化而来,而后一个是根据八卦抽象而来。因为先有“图象”而后有“数理”,较为符合人类观事物而思规律的逻辑。另外“八卦”均以象称,如“卦象”、“爻象”,而“洛书”均以数称。也是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,我发现了《洛书》完全是脱胎于“先天八卦”的。

“先天八卦”的起源

说到“八卦”的起源,也是众说纷纭,至今没有定论。

一天,我与一位魔术大师相聚,聊起魔术之神奇。他言道:“其实魔术之神,是利用了人们的习惯性思维,特别是成年人,倘若在小孩面前表演,比较容易穿帮,因为小孩单纯。”此语令人深思。因为一些极其简单的事情,可能因为某些物证隐灭之后,再加上历史去远,学说日丰,思想益杂,往往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。成见更成了认知事物本原的障蔽!八卦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。

除了古人认为“八卦”据《河洛》而出之外,于近代学术界,最为普遍的观点如冯友兰(1895-1990)的“八卦由模仿占卜的龟兆而来”;高亨(1900-1986)的“占筮竹棍说”,认为八卦是模仿有节和无节两种竹棍的不同排列方式而来;李镜池(1902-1975)则认为阴爻和阳爻,是古人用结绳法,记录占筮之数,后衍化为八卦的。目前则以“月体纳甲”说占主导。

以上各说,吾均未敢苟同!我以为“八卦”当源于“天文”、“地理”和“阴阳变化”。就像《易经•系辞上》云:“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,仰则观象于天,俯则观法于地,观鸟兽之文,与地之宜,近取诸身,远取诸物,于是始作八卦,以通神明之德,以类万物之情。”又曰:“易有太极,是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,八卦定吉凶,吉凶生大业。是故法象莫大乎天地,变通莫大乎四时,悬象著明莫大乎日月。” 《帛书系辞传》说:“参天两地而倚数,观变于阴阳而立卦,发挥于刚柔而生爻。”可见古人也认为,八卦是观天、地、人三才之道而作,而人道、地道又法于天道,所以主宰者仍不离天道。

要研究“先天八卦”,就不可偏离“天道”,更要懂得阴阳五行。在我国古代的哲学范畴中,“阴阳”与“五行”是其中最基本的两个。在早期的学术史文献中(如《庄子·天下》篇、司马谈的《六家旨要》)认为:中国学术起源于阴阳家,欲认知我国之科学史,“阴阳五行”是密钥。其横跨天文、历法、气象、医学、丹术、建筑以及政治、军事、伦理、历史、文艺、哲学等众多领域,影响至深。

故古人云:大道至简。关于 “阴阳五行”之起源,也不复杂:先贤观天察地之际,只见日夜交替,便自然有了“阴阳”观念。白天光亮为“阳”,晚上黑暗为“阴”。昼 “日”出,夜“月”出;“日”为太阳而“月”为太阴。随时之推移,生活信息日丰,人们便把周遭之事物,按着阴阳的基础,对号入座。如《黄帝内经·素问》曰:“阴阳者,天地之道也,万物之纲纪,变化之父母,生杀之本始,神明之府也。治病必求于本。故积阳为天,积阴为地。阴静阳燥,阳生阴长,阳杀阴藏,阳化气,阴成形。”从而产生了“天阳地阴”、“男阳女阴”、“上阳下阴”、“左阳右阴”、“前阳后阴”、“南阳北阴”、“东阳西阴”等一系列的阴阳观念。 “左男右女”,便据此而来。当我们背北面南时,很自然是左东右西,日出东方为阳,代表男性;日落西山为阴,代表女性。这就是“左男右女”的来源。

而“先天八卦”的来源,也与太阳出没有关、与一年四季的气候变化有关。

远古,人观树木、山石时,发现太阳之变会引至阴阳之变。如今我们模仿古人,在一个晴朗的白天,置一卵石于我们的南面,观察其投影的变化。你会发现:当日出东方,卵石左明,右暗,形成“东阳西阴”的现象;随时间推移,到了中午,卵石南明而北暗,出现“南阳北阴”的局面;到了下午,卵石则西明,而东暗,变为“西阳东阴”。面对这种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,恒常有序的阴阳变化,古人开始对其做出了理性而抽象的总结:太阳永远是“东升西落”的;南北永远是“南阳北阴”的;只有东西两面,每天都会出现“阴阳交变”。于是,他们便把这种极为常见的、很有规律的阴阳变化,抽象归纳成左图。

我们先看最里的一圈,是左白右黑,反映一种永恒的现象,那就是太阳东升。至今没变。此为经度的规律;第二圈是上白下黑,这反映了位居北半球的国家,永远是南热北寒,至今如此。同时在北纬34°至35°、东经110°至114°之间的河洛地区,永无日照头顶而无影的情况。在我国中原地区,无论何时,必然是山南阳、山北阴。因此第二圈描述的是“南阳北阴”的状况。这是纬度的规律;以上两圈,是总结在北半球,经纬度两个永恒不变的规律!

接下来的第三圈,却是一个全方位的总结:它在确定了“南阳北阴”的基础上,又表达了东西两方的“阴阳平衡”现象——在白天里,卵石上午是“左阳右阴”,下午却是“左阴右阳”,可见东西两方的阴阳是均恒的。而在一年的春季与秋季,气温也是比较平均的。在气候学里,对一年四季温度划分的指标是这样的:气候平均气温小于10℃为“冬季”;候平均气温大于22℃为“夏季”;候平均气温在10℃~22℃之间为“春”“秋”两季。从10℃升到22℃是春季,从22℃降到10℃是秋季。为了表现这种“阴阳平衡”,古人在画第三圈时,把各占1/4圈的东西两方,画成了一半黑一半白。这样就把各占1/4的东西两方又一分为二了。为了达到每段匀等,所以也把各占1/4的南北两方,同样地一分为二,最终把每圈等分为八份。此时,象变魔术一样,一个先天八卦图,跃然眼前。这可是一个惊天的大发现啊!此即为“两仪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”也。

1位于正南偏东的一块,是三个白道(古人又称之为三个阳爻),为乾卦;

2正东偏南的是,上面一个黑道(古人又称之为阴爻),下面两个白道,为兑卦;

3正东偏北,上下为阳爻,中间一个阴爻,为离卦;

4正北偏东,是下面一个阳爻,上面两个阴爻,为震卦;

5正南偏西,是下面一个阴爻,上面两个阳爻,为巽卦;

6正西偏南,是上下为阴爻,中间一个阳爻,为坎卦;

7正西偏北,是下面两个阴爻,上面一个阳爻,为艮卦;

8正北偏西,三个阴爻,为坤卦。就是如此简单地“八卦”产生了。

有人提出:第三圈的东西两侧,为什么要画成“上阴下阳”而不可以画成“上阳下阴”?因为如果画成“上阳下阴”的话,就无法与第二圈区分开来了。

这个排列的方法,就是“先天八卦图”的排法。这也与《易·说卦》里所说的“天地定位,山泽通气,雷风相薄,水火不相射” 相一致。问题是先有“八卦图”还是先有《易·说卦》呢?如果我以上的推理成立,应该是先有“八卦图”而后有《易·说卦》,因为这样比较合乎逻辑。至于人们为何把“乾卦”代表“天”、把“兑卦”代表“泽”、把“离卦”代表“火”、把“震卦”代表“雷”、“巽卦”代表“风”、把“坎卦”代表“水”、把“艮卦”代表“山”、把“坤卦”代表“地”。又有另一番解释,它还是根据“阴阳”与大自然的关系,以及以影响人类最巨的现象构成。如“天地”乃最大之“象”,而按照人这个个体来说,人立地以观天,只感觉大地坚如磐石,稳如泰山,一动不动。按照阴主静、阳主动的原则,把“大地”以纯阴的“坤”卦代表之。相反天空中的一切,就像一匹奔马,永无止息地向前奔跑,因此就以纯阳卦“乾”代之。

但是到了《周易》的时候,八卦的含义已经十分丰富,不再简单了。 “八卦”已经有了男女之分。《易·说卦》曰:“乾,天也,故称乎父。坤,地也,故称乎母。震一索而得男,故谓之长男。巽一索而得女,故谓之长女。坎再索而得男,故谓之中男。离再索而得女,故谓之中女。艮三索而得男,故谓之少男。兑三索而得女,故谓之少女。”其实,我们可以有一个更清晰的叙述方式:三个阳爻为纯阳——代表父亲;三个阴爻为纯阴——代表母亲。然后用“指示法”,分别对其余的六个卦作规定。一个卦是由三个爻组成,从下而上分别为初爻、二爻、三爻,初爻为长、二爻为中、三爻为少。因此震卦的初爻为阳,代表长男;坎卦的中间爻是阳,代表中男;而艮卦的阳爻在三爻,所以代表少男。同样巽卦的初爻为阴,代表长女;离卦的中爻是阴,代表中女;兑卦的三爻是阴,代表少女。

所以《易·说卦》里的“天地定位,山泽通气,雷风相薄,水火不相射。”的说法是隐含了“男尊女卑”的思想,它为了迁就“先阳后阴”(男尊女卑)的次序,把原来的1乾、2兑、3离、4震、5巽、6坎、7艮、8坤的S形顺序打乱——把天(父)、山(少男)、雷(长男)、水(中男)四个阳卦放在先,把地(母)、泽(少女)、风(长女)、火(中女)四个阴卦放在后。

而原来的1乾、2兑、3离、4震、5巽、6坎、7艮、8坤的S形顺序,是根据先阳后阴、从下往上的次序,非常严紧地按照形式逻辑的方法排列的。大家看看“乾”、“兑”、“离”、“震”的初爻,均为“阳 爻”;而“巽”、“坎”、“艮”、“坤”的初爻,均为“阴爻”。这是第一个层次;从二爻看,“乾”、“兑”初二爻均属阳爻,而“离”、“震”的二爻已经变成了阴爻。这是第二个层次;第三个层次是三爻的变化,“离”卦的三爻为“阳”、而“震”卦的三爻却是“阴”。由此可以看出,“乾”卦是初二三爻均为阳爻,“兑”卦初二爻为阳、而三爻为阴,“离”卦是初爻为阳、二爻为阴、三爻为阳,“震”卦是初爻为阳、二三爻为阴……如此类推,这也是大自然的客观反映。

由此可见,历朝历代都认为神秘莫测的“八卦图”,原来只不过是先贤观天地日月、看阴阳变化的一种自然感悟。丝毫没有任何的神秘色彩,更谈不上是什么外星人的作品。它只不过是总结北半球阴阳变化规律的抽象图!

“先天八卦”的实用价值不容忽视,因为它是来自于大自然、并忠实地反映着大自然客观规律的。因此,人类可以通过它,有如数学公式一般,去推理和认知大自然变化发展的规律,以及人类社会的所有活动规律。古人把《易经》推为群经之首,不无道理。无论是用它来占筮、还是借它来阐述生命哲理,甚至运用于科学研究等等,都无不恰如其分。

《洛书》是空间与时间阴阳变化的抽象数理

“先天八卦”有1乾、2兑、3离、4震、5巽、6坎、7艮、8坤的S形顺序,而它们的顺序是根据初、二、三爻先阳后阴的爻变规律产生的。接下来的“洛书数”,也只不过是“先天八卦”的另一个数序之谜,它同样是根据阴阳变化而来。但是,它有非常不同的地方就是:“洛书数”一共有九个数字。这说明,“洛书数”已经在“八卦”的基础上发展到了“九宫”的方位概念。下面我们就来探讨一下洛书数与先天八卦的关系。

“洛书数”为何把1定在正北呢?从天文气象学的角度看,冬至代表一年的开始。冬至这一天,夜最长,日最短,这是古人可以很直观地感知到的。而冬至又是一年里最寒冷的时候,在北半球来说,正北是最寒冷的地方。所以,很自然地我们的先贤们,就把冬至日与正北方联系起来了。这是方位与时间的第一次对应。直到今天,全球对方位的描述,也是以“正北”为0°,为起点。在“先天八卦”来讲,纯阴的坤卦就在北方,它代表着阴冷,也代表着冬至前后的这段时间。 古人有所谓“冬至一阳生”的说法,所以用它来作为一年的起始。而把正北的纯阴卦——坤卦(母亲)定为洛书数的【1】,定为起点是非常合理的。

接下来按照一年四季天气“阴消阳长”的规律去排布(这个是重点!),“纯阴”(坤卦)之后就是“长阴”(巽卦)了,所以把巽卦定之为【2】。紧接着是“中阴”(离卦)定为【3】,把“少阴”(兑卦)定为【4】,也就顺理成章了。此时“阴气已尽”,到了中宫,最中和的卦(无卦)为【5】;之后转入“阳气初生”,“少阳”(艮卦)为【6】;“中阳”(坎卦)为【7】;“长阳”(震卦)为【8】;这时,阳气已经升到极致——“纯阳”(乾卦)为【9】。

为了使大家更为直观地了解,我们用八卦所代表的父母子女,再作一次排序:【1】母亲(坤卦)-【2】长女(巽卦)-【3】中女(离卦)-【4】少女(兑卦)-【5】中宫(无卦)-【6】少男(艮卦)-【7】中男(坎卦)-【8】长男(震卦)-【9】父亲(乾卦)。这个很合乎逻辑的洛书数的数序,就是这样排列出来了。神秘莫测的数序,按照着一个“阴消阳长”的自然规律排列在我们的面前。从此它不再神秘了!它严格地按照一年四季,气候阴阳升降,循环往复的周期很有规律地运行着,永无止息!同时又非常忠实地反映着“地球时空”每时每刻的阴阳变化。它之所以达到如此完美的阴阳平衡,正是因为它从自然的阴阳平衡中来!《洛书》不再神秘,应用也就有了客观现实的依据!由此而产生的《堪舆学》也就不再玄虚!同时更应该把“洛书数”运用到更广阔的领域中去。

《河图》是时间的数字表述

接下来看看《河图》又如何?在西汉末年,扬雄的《太玄经》卷八“玄数第十一”曰“三八为木,为东方,为春”,“四九为金,为西方,为秋。”“二七为火,为南方,为夏。”“一六为水,为北方,为冬。”“五五为土,为中央,为四维。”由此可见,河图在西汉时代、甚至还早就已经存在。但是很显然,《河图》与《洛书》不同,因为《河图》是以“五行”为表述中心的。不过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《河图》反映着大自然的哪些规律?它与《洛书》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?

《河图》也复杂不到哪里去。但《河图》与《洛书》不同,它不是以反映空间方位的阴阳为目的的,而是以抽象数字去描述地球在一年四季中时间的变化:下方一个白点属阳,代表冬至一阳生;上方两个黑点属阴,代表夏至一阴生;左方三个白点属阳,代表春分点;右方四个黑点属阴,代表秋分点。五个白点属阳,代表中宫。问题是如此一来,只有阴阳,却没有平衡。因此在下方一个白点属阳的基础上,又加上了六个属阴的黑点;同样它在属阴的上方,加上了七个属阳的白点;在左面属阳的基础上,加上了八个属阴的黑点;在右面属阴的地方,加上了九个属阳的白点;而属阳的中宫,加上了十个属阴的黑点。我特意用上下左右,而不用东西南北,是为了说明:《河图》是表示时间的,而不是表示方位的!我的这个观点,也是前无古人的一个重大发现。

还有一个与《洛书》不同的是,它不是以加法去达到平衡,而是用减法去达到平衡——无论是上下左右,还是中间,阴阳点的相减都等于5。这是因为时间是虚拟的,时间是不存在的(这是爱因斯坦《狭义相对论》和《广义相对论》的观点)。原来《河图》的发明者早已明白到这一点,所以把 “时间”定为“阴性”。

很明显“空间为阳”、“时间为阴”,《河图》是用来表述时间性的,它没有按照南阳北阴的方位去表述阴阳,而是按照时间的变化顺序